“副帅所言极是,只是我们这一走只怕仇敌必定会起首夺回月氏都督府,如许的话民政那一块领受岂不是没有了意义?”铁良看着四周苦笑道:“月氏都督府的位置及其首要我们清楚,对方本来就是本地人天然是更加明白,我们一走岂不是民政那一块也要撤出。并且最要命的是我们当前和火线的联络通道就是王庭州都督府和苑汤州一线,如果月氏都督府被堵住的话我们就只能往东南和西北两个方向进犯进步了,这两个方向和间隔我们打击的萨法尔首要地区西南地区都不在一个方向上啊。”铁良的担忧实在之前也是高斯继担忧的处所,全部南进兵团实在后勤通道都不是很安定,特别是在北方没有完整拿下的时候如果对方有魄力的话随时有能够会被堵截。只不过现在的高斯继却涓滴不考虑这件事,听到铁良的担忧以后微微一笑:“你说的是,但是我要说的是兵法有云,攻其所必救,现在战役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中,也就是说已经过不得萨法尔人去考虑进犯我们的后勤通道了,下一步他们应当考虑我们打在他们甚么位置上了。”
天策军在钵罗州这边的长久逗留没有引发涓滴的波澜,但是身处细柳州那边的秦空却在此时解缆北上。他和高斯继的设法差未几,只不过他并不清楚高斯继此时已经做出安排,以是在萨法尔军集结写凤都督府的时候就筹办提示高斯继,并且为此带来了最新的动静。
“副帅的意义是我们去打细柳州?”铁良本来在给高斯继倒水的,但是此时却放下杯子欣喜莫名道:“副帅高超,如果他们的王都被我们进犯的话那么萨法尔军底子没故意机去堵截我们的后勤通道,反而会一窝蜂的去驰援细柳州,而这就给了我们最好的机遇。”
“告诉全军将士休整一天,我们给萨法尔人一点时候集结军队。”高斯继脸上的笑容让在场的铁良和张胜另有几个参谋不寒而栗。果不其然高斯继号召大师坐在本身身边,让亲卫搬上来一只烤全羊号召大师边吃边道:“实在萨法尔人倒也不笨,只不过他们能够没有想到一点,或者说到现在为止他们仍然想当然的以为,我们仍然会遵循他们的安插走。但是我要奉告大师的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们都要想体例让敌手环绕着我们转,这才是兵法的最高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