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蹲在地上,厚着脸皮说道:“方才陆大夫不肯意跟钱大夫解释,不肯跟他聊医术,还说既不是他徒弟,又不是他爹,这话我记取呢。只要陆大夫肯把这一手金针术传给我,你让我叫爹我就叫爹,让我叫徒弟我就叫徒弟。”
“我来消毒吧。”
“未几。”
林盛又问道:“有甚么要重视的吗?”
老头我本年六十好几,如何会信这类话?
盆里的血越来越多,鲜红一片。
钱大夫晕了。
陆卓摇点头,坐在一旁。
“嘿嘿……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陆大夫你好。”
陆卓默静坐在一旁,心中悄悄多了份警戒:“今后,这老丈人说的话,最多只能信三分,有些时候乃至半句话都不能信。”
钱大夫瞪大了眼睛,浑身高低都在颤抖着,内心万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