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满脸恨意,像毒蛇一样阴测测的盯着陆卓,缓慢掐脱手指,捏脱手诀想要施法,可惜浑身麻痹,手脚不听使唤,就连体内的法力,也被雷霆轰得荡然无存,只能放声大吼:“我的教门,毫不会放过你!”
“有仇没仇,与你何干?陈家巨富,必然为富不仁,死不足辜,该死家破人亡。我等劫富济贫,何必问恩仇?”
守在门口的几个保镳一拥而上。
“滚蛋!”
星月之下,虚空生电。
“陈家与你有仇?”
地王陈沪生早已年过半百,身材远远比不得年青人。遵循中医的理念,陈沪生这类贫乏熬炼的中老年人,哪能龙精虎猛的每天跟女人鏖战?
可惜,红衣孺子技艺不凡,地王家这些精挑细选的精英保镳,竟然不是敌手。
陆卓上前一步,道:“问过我吗?”
不打又该如何办?
“恐吓我?”
夜空亮如白天。
白袍人猛地一回身,拔腿就跑。
白袍人大吼一声,身上出现微光。
白袍人往衣袖里一摸,取出一顶莲台模样的白帽子戴上。
“哦,我明白了。”
两个红衣孺子大吼着,像叠罗汉一样,一人骑在另一人的肩膀上,各自取出两柄匕首悄悄舞动,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毒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