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回禀真人。”
“城主生来崇高，莫要让这俗世活人，污了城主的纯洁！”
礼教严苛，男女大防。
唯有间隔城主比来的那几张长案前的来宾没有走。
……
“城主请三思！”
本来如此。
场面猛地沉寂下来。
侍女低着头，细声细气的答复道：“城主的酒宴，席位分了层次，有一席、二席、三席、末席这四种席位。来宾的职位越高贵，席位就越高。现在留下来的，都是城主的高朋。”
陆卓端着酒杯，朝身边正在上菜的侍女问道：“方才城主说的，一席以下，是甚么意义？”
“或许此人还真来源不凡呢。此人自称姓陆，且让我来猜一猜，他到底是甚么来源。莫非……莫非是‘先有鸿钧后有天，陆压道君还在前’这两句话里，陆压老祖的陆？”
城主在长案后长身而起，走至陆卓的桌子前。
女城主等陆卓跟侍女扳谈完了，才举杯说道：“真人远来是客，本宫身为一城之主，如果不设席接待，此事传了出去，岂不是会毁伤我本宫最喜交友老友，急公好义的名声？”
女城主说了一个名字，又讲了一段旧事：
那站着的妖怪又问：“那你说，你甚么意义？”
陆卓环伺四周，发明这些妖妖怪怪，一个个面色沉寂，身上气势如渊。
侍女看了看陆卓，又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女城主，战战兢兢退了下去。
陆卓夙来不吝以最坏的歹意，去测度妖妖怪怪。
大文豪鲁迅先生说过：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歹意测度中原人。
不过，这女鬼城主说话的时候，一口一个“本宫”，而不是“本城主”。这个自称，倒是流露了一些讯息出来。
本宫这个词，利用的时候很讲究，普通人用不来。
何况妖妖怪怪？
女城主抬起手，朝长案前延了延，笑道：“真人可否上前，与本宫同坐一桌，对坐而饮？”
陆卓很错愕。
就连坐在上首的女城主，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陆卓。
“哼！若非我彻夜来鬼城是为了赴宴，健忘了把宝贝带在身上，不然我必然要杀得这姓陆的灰飞烟灭，永久不得超生！”
宴席瞬息间沉寂下来。
“本宫活着的时候，不信，比及死了今后，却不得不信，因而再去找孙真人，却被拒之门外。”
全部大厅里，包含陆卓在内，来宾已不满十个。
“我等俱是修炼已久的老妖老鬼，在这末法期间，我等随便一个去尘凡间搅风搅雨，都能让中原六合色变。就连我等，都没有机遇与城主对坐，此人何德何能，有何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