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飞飏还是新来相府,固然有相爷护着他,但在谋士馆,他却也是倍受架空。”曹公子闭了闭眼,仿佛对曾经的事很有芥蒂:“我在阿谁时候,虽不受正视,身边也围着三五老友。此中,最与我投机的,便是项涵朝——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肇事者。”
褚公子见白公子拜别,也顾不得衣熠了,提袍追了上去,边跟在白公子身边,边指手画脚的说着甚么。
“公子……”衣熠眼看着曹公子的神情逐步降落下来,内心的猜想也更明白了:“公子的话,莫非白公子、褚公子口中所说的那件事?”
“哦……无,无妨。”曹公子略有些难堪,究竟上,他在面对衣熠时,也有些无颜面对。
“他会走到当今这类境地,便要从叶飞飏博得相爷重用时开端的。”曹公子深深感喟:“女公子与叶公子干系亲厚,应当也清楚彭大人和叶公子之间的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