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吧。”衣熠如此说道。
“姑、女人……”曹工匠定定的看了一眼衣熠,俄然拜倒在地,压着嗓子道:“女人,您这又是何必?”
衣熠看动手中的请柬,只感觉心头更加闷气,顺手将它搁置在一旁的书桌上,拿起曹工匠带来的账册翻阅着。
“曹工匠!你好大的胆量!”衣熠拍案而起,怒声道:“你之前欺瞒不报也就算了,可现在证据就在我的手中,你却还是不知改过,大话连篇!你偷藏时公子写与我的请柬是想所欲何为?”
窗外鸟鸣啾啾,好不热烈,一只不怕人的小鸟从窗前“扑棱棱”的飞过,突破了满室的沉寂。
“不不不,”曹工匠仓猝摆手,否定道:“孑行公子并未授意小人私藏请柬,想要私藏请柬的主张是小人本身所想。孑行公子也是出于对女人的担忧,以是在小人扣问之时,与小人说了几句,小人晓得此举对女人来讲是大不敬之过,但孑行公子并无歹意,他对女人您但是经心珍惜的啊!”
曹工匠似是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他觉得女人会惩罚他,可他没想到本身在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语后,还能被女人宽恕,一时有些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