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衡被目前看到的这沓宣纸惊呆了,这怎会是给月萝女人的复书?这明显更像是一本书册啊!
“本来如此。”衣熠点了点头,欣喜道:“玉瑶入宫之时年纪尚小,多是玉衡带大了她,在玉瑶的内心,玉衡就如同她的长姊,两人别离好久,理应多聚一聚的。”衣熠垂首看了看桌面上的写好的纸张,想了一想后又道:“只是玉衡回宫的时候怕是要到了,你快去看一看,别让她们二人聊得投机,再误了回宫的时候。”
衣熠兀自沉浸在欢乐当中,并未曾重视到玉衡眼神的非常,但站立一旁的青枢却重视到这一点了。
衣熠的安慰终究让玉衡放弃了羞怯,在向着衣熠再施一礼以后,忙疾步走出了衣熠的书房,与她的那些好姐妹们团聚去了。
“这……”玉衡有些踌躇,但她脸上的欣喜却一览无余。
“去吧!下次你能返来,就不晓得是何时了,趁此机遇,你还不好好与你的那些姐妹们一块聚聚?”衣熠看出了玉衡回绝之下的情怯,见她似有畏缩之意,忙柔声安慰道:“她们但是对你心心念念着呢!”
书房内只剩下了衣熠一人,她重新拿起那封被她搁在桌面上的函件,看着上面月萝阿姊清秀的笔迹,非常记念的笑了笑,但没笑多久,她的唇角又向下扯了扯,仿佛是在哭。
衣熠摆了摆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你家女人不傻,你那点谨慎思也瞒不了我,放心,我不会怪你,反而要好好感激你。若不是你本日冒险出宫,将这封信和你所晓得的事情奉告与我,恐怕我已经对月萝阿姊心生嫌隙,我们姊妹两个也会不复以往那般密切无间。”
玉衡想到此,眼眶不由红润了一些,自家女人公然如她所说那般,是不会等闲放弃月萝女人的,而女人这统统的豪情,都依托在这封厚厚的复书里,便是如此,携此函件返回馆娃坊的路途纵使再多困难,本身也要拼尽统统,将这封信妥当的送到月萝女人的手中。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想到了甚么哀思的场面般,面庞哀戚地自言自语道:“但愿那位宁国的太子殿下会对月萝阿姊用情至深,会始终如一的对待月萝阿姊,如许即便在那一日到来时,也会因为对月萝阿姊的顾虑,而挑选另一种分歧的门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