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卢老丈刚想点头承诺的时候,衣熠却又摇了点头,自语道:“不对,如果叶飞飏已经投奔了肖相,那他对我应当是有所顾忌的,又怎会等闲被我操纵了去?并且,以他那么聪明的人,不成能想不通这此中的关窍,如果我们冒然脱手,一定不会被他抓到甚么证据,进而上禀肖相,当时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需求我做些甚么?”衣熠毫不踌躇道:“只要能博得肖相的信赖,我定尽力共同。”
青枢没有说话,但她的神采却出售了她。
卢老丈和迟尉都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神情已经对此有所思疑了。
衣熠心下凄然,却没有任由这股情感摆布她的心境,反而想通了些其他的事情来:“卢老丈,刚才你说,叶飞飏成了肖相现在最看重的亲信之人,莫非你是要我借由与他之前的干系,操纵他?”
迟尉却不管这些,他与衣熠一同长大,心知她的脾气,此时又见到她低垂着脑袋默不出声,对她的心机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