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仍记得母后的话,固然被母后身边的大嬷嬷紧紧拉着,可我仍转过甚,冒死地向后望。
今后,有我庇护你,任谁都不能将你欺负了去。
一会便有嬷嬷带着婢子们走了出去,一番繁忙后,便抱着我们去了大殿。
她的鼻子小巧小巧,敬爱极了;我的鼻子菱角清楚,皇祖母总说这鼻子像是她的。
我抱着熠儿回她寝殿的路上,她的小脑袋始终都窝在我的颈窝处。
传授期间还不得以下犯上,不得违逆公主之愿,就算是有了特别的行动,也要先行禀告天子陛下,而后由天子陛下亲身发令惩罚才对!
又岂是由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还不知有没有品阶的妃子来多做闲事,任凭她随便磋磨的!
可这一去,却让我非常悔怨当初的决定。
那名丑娃娃在我的怀里扭了扭身子,仿佛在拥戴我似的。
丑娃娃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我也仿佛被她传染了似的,陪着她哭的一塌胡涂。
我心中本有些不肯,可太师太傅都说过,这后宫中不成一日无主,就如同这国度不成一日无君一样。
自父皇选妃后,后宫中实在热烈了一阵子,只不过我在学院肄业,很少能回宫一次,所得的动静也都是身边婢子前去探听后带返来的。
直到厥后,我才晓得,当时,母后也跟着先去的大哥一同出了“远门”。
“会呀!”
我虽读书不及远走的大哥多,可我记得嬷嬷们讲过,宫妃产子,帝王是不成以进门的。
我不能让父皇绝望,可我也不想再次与mm分离那么久。
“……嗯!比母后还要靠近!”
“以是,阿姊,你是熠儿的阿母吗?”
这不但是她的期盼,也是我的欲望。
她脱口的一句话俄然将我震在了当下,让我的心内揪痛不已。
固然母后贵为皇后,又是这后宫内独一享有封号的女子,但也算是妃嫔之一吧?
熠儿的小手又抓紧了几分,有温热的水珠从我的脖颈处滑落。
再推开卧房的门,内里竟没有一个服侍的小丫头!
我挣开大嬷嬷的手,从众婢子间挤过,直接跑到了抱着那丑娃娃的嬷嬷身边。
不过当时的我,已经五岁了,被父皇交给了太师、太傅教诲,每日要学的课业很多,要练的大字更多,都学不完。
透过婢子们走动的间隙,我清楚的看到从母后明黄的床帐下,流淌出一滩鲜红又黏稠的水来。
不知父皇对丑娃娃做了甚么,她俄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