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两只眼眶俄然变得炽热起来,一行清泪顺着她姣好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烫的她整小我都缩了一缩。
“莫不是你也被卢老丈说动心了?他都与你说了甚么,竟让你亲手扯开我的伤疤?哦,我晓得了!是阿姊对不对?他与你讲了阿姊死前的惨状?让你重燃抨击之心?”衣熠冷冷地冲着迟尉笑:“现在你让我心上,定是想以此压服我承诺叶飞飏的要求,做你最顺手的复仇东西对吧?”
衣熠不晓得该如何宣泄掉这类情感,她也不晓得该如何不去伤害迟尉,她的脑筋是空缺的,想要说些解释的话,可吐出口的,都是异化着刀剑的疯言疯语,她乃至都能看到迟尉的身上被她吐出的这些“利剑”刺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