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说到此,有些不敢往下深想了。
“女人!您要如何出得城去?现在这个时候,城门早已封闭,没有出城令牌,您是不管如何也出不去的啊!”
“曹工匠此民气机深沉不说,还是个心狠手辣之辈,我担忧刘府会有伤害!”衣熠说着,又伸手指向陈珂等人。
他们在带这两人出府之时,却不谨慎被那群黑衣死士发明,两人只能与之游斗一番,可双拳难敌四手,终有一丝疏漏,被此中一名黑衣人找到机遇,欺身上前,去刺那名女公子。
“以是,他或许并未逃出城,而是躲在了城中的哪个奥妙之地。”衣熠做出结论。
“部属服从!”两人向衣熠敬了个军礼后,便回房换了夜行衣,拿着一捆麻绳后,便在夜色的保护之下跑了出去,再见不到人影了。
衣熠想到这,心中讶异之下,也对曹工匠的各种心计深感佩服。可她再一考虑以后,却俄然大惊失容,昂首道:“坏了!”
一群技艺高强的黑衣人正在内院当中收割性命,所见之人无一例外,直指关键。
衣熠被青枢扶进了正堂中,坐在了主位上,看着夜色从乌黑深沉逐步变得微微透亮。
正在衣熠闭目养神之时,青枢却从堂外疾步走了出去,伏在衣熠的耳边轻声说道。
“还在这儿站着做甚么?快将他们搁在一旁,你们也好将这身衣服换下来,上些药去啊!”衣熠看着他们的惨状,想到了在避祸时的那些日子,忍不住心疼道。
玉阳的一席话,让衣熠茅塞顿开!
言罢,便随在王炳的身后,跟着走回了房内。
“女人,他们返来了。”
“女人,部属二人虽摆脱了他们的追踪,安然返来,可这些人看起来并非是甚么善类,部属担忧,我们此番救回了这名女公子,会不会引来他们身后之人,今后是否会给我们形成甚么费事?”
“要不,让部属尝尝吧。”
何况,他们固然被刘老爷依着钱府的端方严加调教了一番,晓得些待人处物之事,但还是散沙一片,怕是不知要如何防备凶犯,若被曹工匠抓到马脚,一一霸占,那……”
“好!”衣熠自是不肯担搁下去,号令道:“那你们二人彻夜就奥妙出城,去刘府一探究竟,如果刘府无事最好,如果出了事,务必将刘家的至公子给救返来!倘若、倘若仍能救一人,便将今早的那位女公子也带返来吧。”
衣熠靠近细看了下,又将手指靠近女子的鼻翼处略作停顿,她提起的心才略略安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