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瑶回身,从衣箱内拿出了一套水蓝色的衣裙,手脚敏捷的为衣熠清算妥当,带着一柄画有梅花的油纸伞,一同前去前厅。
“女公子能谅解鄙人的苦处,不愧为鄙人最靠近之人啊。”叶飞飏就坡下驴,在说到“最靠近之人”这五个字的时候,看着衣熠的眼神却透着一抹嗤笑。
“可就巧了。”叶飞飏接过话来:“女公子的东西刚送过来,鄙人就被相爷传训,要鄙人放动手上的统统事件,随即又传闻,那一众谋士也被相爷一一叫去了。”
“是嘛。”衣熠仿若没看到叶飞飏切磋的视野般:“如此看来,相爷是要有甚么行动了?”
衣熠心底嘲笑,这叶飞飏也真是不撞南墙不转头的主,既然已经猜到了他暴露了马脚,可本身若不开口诘责,想必他也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