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心底嘲笑,这叶飞飏也真是不撞南墙不转头的主,既然已经猜到了他暴露了马脚,可本身若不开口诘责,想必他也不会认。
“看起来相爷是挺好的,”衣熠的神经并没有因为叶飞飏俄然表示出来的驯良而放弃警戒,反倒是更加严峻了:“只是这也是小女子第二次面见相爷,对他之前的环境也不甚体味。”
可叶飞飏岂是能亏损的主?听到衣熠的话,自是忙不迭停下了见礼的行动,笑呵呵的又坐了下来。
这如果换作之前,衣熠定会为此而发急,但此时她已有了肖相的支撑,在这府里也是有才气自保的,天然不怕叶飞飏对她动甚么手脚。
玉瑶昂首一看,神采顿时一黑——这不是叶飞飏身边的侍童吗?既然这侍童在这,那在厅里坐着的人,不消想都晓得是谁!
“那一名?”衣熠扬了扬眉,只是下一刻又明白了:“真想不到,除了叶公子以外,还能有谁能把那一名惹急了。”
“玉瑶,为我换衣吧。”衣熠从微开的窗扇目送那小婢女分开后,如此叮咛道。
叶飞飏的话才一出口,就意味着他不再顾忌与衣熠之间的干系了。这一样意味着,叶飞飏现在也看明白了衣熠之前对他的操纵,想要一拍两散。
衣熠微微挑眉,却没说甚么,只是听叶飞飏持续笑道:“府内事件庞大,鄙人故意想来看望女公子,何照实在抽不开身,还望女公子勿怪。”
玉瑶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内里有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还没等她侧头去看,一双款式熟谙的皂靴停在了自家女人的身前。
衣熠听了叶飞飏的话,一样也笑了笑,脸上固然不显,可她的内心却已是气急,也在检验了一下,本身是不是对叶飞飏这小我过分松弛了。
“叶公子,好久不见,本日如何有空到我这里来?”跟着衣熠的法度,一同进入室内的,另有她的笑谈笑语。
衣熠一番官腔打的是滴水不漏,既将本身摘了出去,又堵住了叶飞飏持续往下看望的动机。
衣熠不再答话,只是端起茶杯渐渐饮用茶水,言外之意也非常较着——送客。
玉瑶又扭头看向自家女人,女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仿佛她对来人是叶飞飏早已心知肚明。可即便如此,在衣熠迈步进屋之前,她的脚步也顿了一顿。
可叶飞飏又怎是那种听人摆布的人?固然见了衣熠的送客举止,却还是坐的稳稳的,仿若全然不知衣熠喝茶的行动所代表的含义。
“说到相爷,鄙人也好久未曾见过他了,不知相爷近几日可好?”叶飞飏像是与老朋友闲谈般,调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