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换作之前,衣熠定会为此而发急,但此时她已有了肖相的支撑,在这府里也是有才气自保的,天然不怕叶飞飏对她动甚么手脚。
可叶飞飏又怎是那种听人摆布的人?固然见了衣熠的送客举止,却还是坐的稳稳的,仿若全然不知衣熠喝茶的行动所代表的含义。
“那小女子可要好好庆祝一下叶公子了。”衣熠半真半假,向叶飞飏拱手笑道。
“呵呵。”叶飞飏略显难堪,仿佛也默许了衣熠的说辞。
叶飞飏说到这儿,忍不住咂了咂嘴,愣住了。
固然她久困这院落当中,对外界的行动不甚体味,但也能从下人闲散的言谈中得知肖相比来为拉拢各方权势,下了不小的心机,常常早出晚归,为此还特地放了些权力给叶飞飏,让他去措置一些本来是肖相亲身措置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