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说着,那边就给底下的人打了个手势,不过半晌,就有人给送了过来。
“哎?这不是孟总管嘛!”
“这个……”吴管事略作思虑,还是没有开口回绝。
“嗯?”衣熠被此人问得愣了一愣,而后俄然明白过来,一样见礼道:“恰是。”
“吴管事,主子不明白了,那位女公子究竟有何本领,就连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也值得您这么谨慎服侍。”吴管事身边的一个穿着略光鲜的仆人如此问道。
“吴管事,这个衣服,您这里可有?”玉瑶虽是游移,但还记得自家女人的嘱托,眼瞅着天气不早了,也急着拿东西归去复命。
“孟总管言重了。相爷既有叮咛,自当以相爷之事为重,只是如果孟总管闲暇之余,可否帮鄙人一忙?”曹公子忙拱手一礼,言语间谨慎翼翼。
“余公子,这里便是谋士馆了。”孟管事停下了脚步,对着衣熠一笑,就要拜别。
“嗯……”孟管事神采间有些松动,却还是不肯等闲承诺,正犹疑间,又跑来一名急仓促的小童,附在孟管事的耳边说了几句。
可再去细问,孟管事倒是说甚么都不肯再流露了。衣熠没法,只好跟在孟管事的身后,一起行至谋士馆门口前。
“当然是有的。”吴管事说着,将玉瑶迎进室内:“玉瑶女人都开口了,就是现在没有,也得给您变一件出来啊。”
就在此时,一名男人俄然从谋士馆内走了出来,昂首看到了孟管事,出声唤住了他。
房外,问话的仆人揉着被敲痛的额头,尽是迷惑。
拱斗的石门上方,有一块黑底白字的牌匾,牌匾上由肖相亲身纂写的“有谋”二字,在阳光和竹林的背景下,耀耀生辉。传闻,这是因为肖相在誊写的笔墨里增加了特别的调料而形成的。
“曹公子!”孟管事见到来人,眼神微微一闪,可随即又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般,笑得亲热,也向那名曹公子一礼。
衣熠有些没明白吴管事的意义――明显是不得等闲踏入的处所,如何孟管事如何还让她多往那跑跑呢?
“这里是书楼。”顺着巷子向左拐,便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曹公子停下脚步,心不在焉的向衣熠先容道:“无事时,来这里的谋士很多。”
如此可看出,肖相对这里的看重,敌部下谋士的看重了。
“这个……”孟管事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