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管但是大忙人呢,小子找了您好几日,却总被下人奉告您不在,本日可让小子找到了。”曹公子话里有话,明显是抱怨的话语,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在向长辈撒娇。
“哎?这不是孟总管嘛!”
“哦,哦!”曹公子难堪地笑了笑,即便心内不肯,也还是遵守孟管事拜别前的话,带着衣熠向前走去。
衣熠昂首看着这间非常恢弘大气的修建,她的内心也忍不住冒出了一丝等候:“曹公子,我们可否出来一观?”
“余公子,这里便是谋士馆了。”孟管事停下了脚步,对着衣熠一笑,就要拜别。
衣熠游移地看了看面前的修建,又回顾看了看走远的曹公子,气闷地跺了顿脚,还是追上去了。
“曹公子?曹公子?”衣熠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唤回了他的重视力:“我们何时能解缆?”
曹公子也不管衣熠有没有想出来看看的动机,先容过以后,再次迈开法度,向里走去。
曹姓公子目送孟管事分开以后,便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神情恍忽,不知在担忧些甚么,连孟管事临走前,让他带衣熠四周观光一下的交代也忘了个洁净。
“这个……”孟管事沉吟不语。
曹公子的话一样也问懵了衣熠:“刚才不是孟总管嘱托你,带我去观光一下这里的景色。”
“但是……”衣熠还欲辩白几句,却未曾想曹公子半分与她分辩的意义都没有,撂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嗯……”孟管事神采间有些松动,却还是不肯等闲承诺,正犹疑间,又跑来一名急仓促的小童,附在孟管事的耳边说了几句。
“这里是书楼。”顺着巷子向左拐,便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曹公子停下脚步,心不在焉的向衣熠先容道:“无事时,来这里的谋士很多。”
“还请孟总管见教。”衣熠心知这是孟管事的一点美意,忙躬身一礼。
就在此时,一名男人俄然从谋士馆内走了出来,昂首看到了孟管事,出声唤住了他。
“甚么?”被衣熠唤回神态的曹公子听到有人唤他,开口应道。
正在衣熠深思之际,一名男人从拐角处转了出来,看到衣熠后,躬身一礼,笑道:“这位但是余……公子?”
说完,孟管事便又是一礼。
来到了阿谁分叉的巷子上,曹公子顺着右边略宽些的路走去,没走多远,面前便呈现一片开阔之地。
“见教可不敢说。”孟管事连连摆手,也不卖关子,正色道:“这谋士馆内虽无忌讳,但另有一处是平常人踏不得的地区,不过余公子,小人劝您有事没事,还是多往那跑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