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的踌躇更是减轻了褚姓男人的狐疑,他看看衣熠,又看了看衣熠身后的曹公子,皱起眉头来。
“妒忌?”曹公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冷哧了一声后,俄然大笑了两声:“如他那般小人,我会妒忌他吗?”
“哎,曹兄,别急着走啊!”白姓男人见曹公子要走,仓猝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半是打趣半是嘲弄:“如何我们兄弟二人一来,曹兄就急着走呢?莫非我们兄弟的谈吐惹了曹兄不快?”
白姓男人此时正在兴头上,蓦地被衣熠打断了,不由有些气恼:“你是何人?”
“小人?”
“这个……”衣熠有些汗颜。
“哎呀呀!”白公子双眼一亮,畅怀大笑:“贤弟啊贤弟!你我虽不是兄弟,却远比亲兄弟还要知心啊!”
“你莫不是在骗我们吧?”褚姓公子似是有些恍然:“倾慕我二人是假,想救他是真。”说着,褚公子的手便举向了曹公子。
“哎呀呀!白兄说的极是。”乌衣公子接上话,持续道:“曹兄如果对我们二人有何不满,大可直说,如此作态,倒陷我们兄弟二人不义了不是?”
“这个嘛……”衣熠觑了曹公子一眼,俄然笑道:“曹公子都说是曲解了,对二位公子的评价天然是……不大好的。”
“既然如此,你还敢说是倾慕我二人?”褚姓公子冷哼一声,神采也不多数雅。
还不等衣熠开口,转角的处所俄然转出了两人。
“哦,本来如此。”白公子点头,并深觉得然,对褚公子道:“这小公子倒是极合我胃口,不知贤弟觉得如何?”
曹公子见了这两人,脸上的不愉之色更甚。可衣熠却在这不愉之下,看到了他一丝丝的胆怯与回避。
“白公子,褚公子,鄙人并无此意。只是鄙人不善言辞,还是莫打搅了二位的雅意罢。”曹公子笑得勉强,可还是耐下性子与这二人周旋。
“白兄与小弟的设法老是不谋而合!”褚公子双掌一合,笑得非常高兴:“听了这小公子的话后,小弟还想着要如何向白兄你解释,这小兄弟看起来竟如此扎眼。现在解释倒省的解释了。”
“你是本日才来谋士馆的?”褚姓男人却不似白姓男人那般好乱来,听了衣熠的阿谀话后,脸上的神采虽有些享用,却还是对衣熠抱有戒心:“我如何未曾从孟总管那边听到一丝口风?”
“当然,初闻二位公子的事迹,鄙人天然是有些不屑的,但是以后再细细想来,又感觉二位公子直率至极,喜怒哀乐均能表示出来,是个不成多得的坦白人,也就对二位公子心生靠近之意了。”衣熠连夸带捧,说的话竟让人挑不出弊端,也让白褚二位公子重新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