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祥预订的农家乐就在一口水池的边上,他连周玉杰都没有叫来。在他看来,越是谈首要的事,参与的人就越少越好。
杜林祥说:“就是本来河州市食品机器厂的那片厂房。我晓得那块地现在就在当局手里,而你们河西城建公司,就是专门卖力把当局手里的地卖出来。”
杜林祥说:“还行吧。这位安总但是小我精,她很清楚本技艺中权力的含金量,也晓得我们是做甚么买卖的。她既然情愿出来用饭,也收下了礼品,就申明并不非常架空同我们合作。这只是第一步,究竟能不能成,我内心也没底。”
杜林祥点了点头:“好吧,就听你的!”
安幼琪将茶杯端在手上,不疾不徐地说:“俗话说,收人财帛替人消灾。我既然拿了你的咨询费,也不能不有所表示。你们去和卓董事长套友情,天然需求时候。今后三个月,我会以各种借口,延缓那块地的出让。如果三个月后,你们还不能搞定,我也无能为力了。”
杜林祥猜想,这必定是在对老公发号施令。不过,安幼琪对老公的口气,可不像对外人那样甜美。
安幼琪说:“杜总可不是个粗人。半年前你运作北国天骄的项目,硬是从万顺龙这头河州地产界第一猛虎的嘴里,拔出一颗镶着钻石的金牙。你这本领,好多人都自愧不如。”
杜林祥又想起周玉杰刚才在车上说的话,“她不是我喜好的那一种范例”。杜林祥不自发地将江小洋与安幼琪对比了一番,一个热忱旷达,一个知性婉约;一个比如玫瑰,娇媚性感,一个仿佛兰花,暗香怡人。就说给男人的第一感受吧,安幼琪的胸前波澜不兴,而江小洋则是地隧道道的波澜澎湃。杜林祥心中暗笑:“玉杰这小子,年纪悄悄口味倒挺重。那些较平淡的菜,看来是下不了饭的。”
安幼琪嫣然一笑,很有规矩地伸过手来:“杜总,您好!久闻您的大名。”安幼琪的手很柔嫩,凉凉的。两人靠近时,杜林祥还嗅到一股华丽的香水味道。
下午五点多,杜林祥便跟着周玉杰一起赶往旅店。杜林祥没有开本身的奥迪A6,而是坐着周玉杰新买的路虎越野车。北国天骄项目运作胜利后,遵循事前商定,大部分利润都留在公司作为前期项目标运作资金。但杜林祥也分给周玉杰与林正亮每人一百五十万现金,说是让他们平时手头余裕一点。
杜林祥说:“我杜某是个粗人,没啥脑筋,只晓得出来混,江湖信义最首要。我说过的话,毫不会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