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忍得大汗淋漓却不敢转动,仍然强撑着不竭轻吻着她,柔声在她耳畔降落的安抚着:“茵茵,别怕,我会悄悄的,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德阳在他的和顺庇护下,渐渐的放松下来,只是因着余痛,她仍然蹙着黛眉,脸上带着一种娇柔的委曲。
“我的茵茵……”夏侯永离不断的吻着她,低声的呢喃着、勾引着,大手在她小巧的身躯上和顺的游走着,安抚着她的不安与孔殷,在她垂垂迷醉时,他蓦地一挺。
“唉……”夏侯永离叹了口气,艰巨的闭了闭眼睛,薄唇微启,和顺的道,“我是好人,只是茵茵的好人……”
夏侯永离看着她狐媚的神情,一颗心都化成了水,他轻叹一声,凑在她耳畔轻语:“茵茵,适应了么?我真的忍不了多久啊……”
“错了?甚么错了?”德阳茫然的眨巴着水韵流转的大眼睛,盛满巴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说着,他再也忍不住的缓缓动起来,德阳再次惊呼,痛苦令她刹时蹙起了眉头,如孩子般不依的哭闹起来,边哭边拍着他的胸膛:“好痛!你滚蛋,好痛!”
他垂下视线,深深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她黑发如瀑,肌肤似雪,绝美的小脸儿似嗔似媚,就这么娇柔如水的躺在他的面前,一对凤眸水光盈润,半眯着斜睨向一旁,害羞带怯,仿佛一朵方才绽放的粉莲,纯洁夸姣,娇媚崇高!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缓缓靠近她的颈间,轻声道:“小傻瓜,一会儿你就晓得了……”
说着,他薄唇微扬,一个和顺浅淡的吻悄悄印在她的精美如玉的锁骨上,边吻边道:“也没甚么对错,能阴差阳错的成为伉俪,那就是缘份必定。茵茵,你大抵必定是我夏侯永离的……”
“坏、好人……”德阳只感觉很疼,疼痛中另有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满足,此时的她灵台一片浑沌,只凭着身材实在的感知,和模糊产生的一种羞怯,完整没有粉饰的娇嗔了一句。
说话间,他缓缓的靠近她,一点点的浅探着,让她适应他、接管他,引得她身子连连颤抖,在药效的感化下,一股难以按捺的冲动与巴望令她主动抱紧他、缠上他、迎向他,嘴里还不竭的收回轻吟。夏侯永离头上的汗珠不竭的滑落,令他动心的女子如此主动热忱,她的身材温软如绵,蛇普通的缠着他,令他呼出的气味比她的还要炙热。
夏侯永离极尽和顺的哄着她、吻着她、安抚着她,未几会儿,在药效的感化下,德阳健忘了疼痛,一种从未曾有过的奇妙感受令她再也记不得任何事,在他的宠嬖下,健忘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