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古家老宅里还满是红木漆的家具,现在摆放着的陈列已带着浓浓欧式气味。
顿了顿,她又问道:“你现在住哪呢?嫁了个甚么样的人?”
到达香港的时候,邻近中午,香港的天阴沉沉的,像是有散不开的雾霾,维多利亚港游人浩繁,计算是彼苍白日,也是霓虹繁如星斗。
滚烫的温度,脸如烧红的烙铁。
“老夫人?”古靖琳惊诧,固然面貌大变,但是她还是一眼辨认出,远处走来的白叟恰是古家老夫人。
“是啊,我传闻他白叟家不在了,本来我该早回的。”古靖琳到现在还悔怨,不管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起码存亡离别的时候,作为女儿的她要在身边,可惜她出了那样的不测。
就在要拒之门外之时,背后响起异动,一辆车停在门口,车里下来一个老太太,穿戴刺绣的衣服,一头乌黑的发,拄着一条镶嵌着绿宝石的拐杖。
“滚滚滚!”仆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要关上门。
古家的老宅的围墙,爬满了青绿色的苔藓,灰色的瓦砾,有着江南风采。
从帝都到香港,需求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