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年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把便宜小刀递了畴昔。

一开端没有在乎就挠破了,内里的脓水流了出来,用手随便一抹,成果不到半个时候长了一片,比之前更加奇痒难耐,一次次的挠破皮肤,全部皮肤开端腐败。

“疼吗?”

夜浅挑了挑眉,直接用手挤着伤口,直到红色液体全数降落在地上,手指之间的硬核还在,并且能够跟着她的拿捏不断地挪动。

“浅浅,别直接用手!”陆瑾年从速出声禁止,将布手套递看过来,“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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