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局促,越想越难受。
老子要去歇一歇,此次的药多加了9g老黄连,麻痹!
他们这一行是拉了几大车的果酒,以是路上车辕吃痕有些深,这些劫匪就鉴定他们必然拉着值钱的货色,直接冲杀过来。
“我还怕!你跟我一块!”常月荷拽着她不放手。
占上风的劫匪转眼间死了好几个,有踩着石头跌倒的,举起刀被容华一箭射中的。
容华点头,看着娘仨相聚的场景,喝着凉茶,没有多说话。
“我们不成能那么不利,再碰上一次劫匪。”此次都固然没有人被杀,但好几个受伤的,另有两个伤势严峻的。
窦清幽擦了擦脸,喝了半壶水。
常月荷抱着她哭了大半天,这才罢休。
二十多个弟兄嗷嗷应着,喊杀着冲上来。
常月荷看她手不离书,看的书她都看不懂看不下去,内心更觉的她是看不上她了,而窦三郎考中了秀才,学问更好,她又出了差点被掳走的事,名声不好听。她越想越悲伤,越难受,到了宿头,不用饭。
带头的刀疤男恶声喊话,“识相的!把你们的金银货色全数都留下!老子就放你们活命去!不然,老子就杀了你们!”
临走转头看窦三郎,他矗立清俊的身姿比梁氏高出一个头,站在几人中间送客,一派当家人风采,疏离悠远的她内心难受。
梁氏也反应过来还在个大门内里,忙请容华出来,看看一旁的常月荷,倒是不想给个好脸,还是号召她也进屋,叮咛转运去梁家报信儿,让柳氏和常月梅把常月荷接走。
到晌午,窦小郎和长生,梁五郎,梁六郎都和陈天宝一块过来。
车队的世人都警戒的看着围堵着的劫匪,满身防备。
梁氏轻视不屑的哼了声,“闹了好几场了,过来这边被我叫人打了归去,窦大郎不晓得咋惹了唐家村的人,被人打断了腿。”
他们一行车队也被迟误了一天,修整后再上路。
可看现在这模样,常月荷完整没有被点到的模样,没有了她爹跟着,仿佛没有了束缚般,直接就朝他们兄妹过来,还叫三哥同坐一辆马车。窦清幽面色有些冷,“你先上车。”
“赶路赶的了,吃几天就过来了!”窦三郎笑道。又忙号召容华进家坐。
庄妈妈上来,笑着道,“哎呦!常女人这是舍不得常老爷?要不就跟常老爷留下,父女也好有个照顾!不然常老爷孤零零没有一个亲人在这打拼,还真是不轻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