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员送来解酒的蜂蜜水,他看看本身身上的衣服方才扶他返来时已经被他弄脏,脱下来的让办事员拿去干洗,他则是走进卫生间冲刷一下一身的酒味。
“我先走了。”他用尽尽力猛地站起来倒是感受一阵眩晕,差点跌回床上,身材上没有一丝的力量,眉头更是舒展着。
严绪东摇了点头哀声道:“又是一个被你杜三少狠心丢弃的女人。”
或许有小我最合适照顾他,说不定见到她,他的病就好了一半。
一阵电话声将杜麟轩吵醒,他的酒劲算是过了,但头倒是痛的像是将近炸开,浑身也是酸痛的要命,展开眼看着四周,这里是旅店的客房,他如何会在这里,一手按着头坐起家来。
他连抬眼看他的力量都没有,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送我回别墅,我不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