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颜亚楠扎的位置竟然是病人的眉心,并且看模样扎的还挺深的。
但是韩平几次揉眼,看到的成果还是不异的。
不料韩平已经微微地摆手,目光仍然盯着颜亚楠手上微颤的银针,抬高嗓门道:“小王啊,你爸爸有救了,颜老弟的医术比我高出数倍,有他脱手,恐怕你病院都不消去了。”
蹲在中间给颜亚楠擦汗的韩乐闻言差点把毛巾塞到颜亚楠嘴里。
此时的颜亚楠浑身高低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自傲,看的本来有些绝望的王平和王谢立时充满了一丝但愿。
“对,对。”贺芙也在中间小声道:“刚才我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小颜这么短长,这一回儿你爸爸有救了。”
那边的穴位是最难扎的,很多大夫制止不测,底子不敢触碰那边的穴位,谁晓得颜亚楠一下就扎出来了。
韩平当即点了下脑袋,翻开盒子,筹办银针。
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青轻松做到了这一点,韩平和贺芙不震惊才怪了。
不是吧,这还没开端呢,如何爸妈就给颜亚楠这么高的评价?
蓦地间,韩平望着颜亚楠寂然起敬。
莫非爸妈也看出颜亚楠是神医了?
但是这一针下去,却把韩平和贺芙吓得都惊呼一声,神采轰变。
震惊的同时,贺芙又想到了刚才本身禁止颜亚楠说的那番话,当即面红耳赤,如同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面庞都是一阵火辣。
就在韩乐悔怨的时候,神采安静的颜亚楠俄然屏住呼吸,以极快的速率把银针送进了病人的脑门上,恰好扎中穴位,不偏不斜,看的韩平和贺芙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惊骇。
事已至此,现在说甚么都晚了。
有句话说得好,里手看门道,内行看热烈。
韩平和贺芙都不晓得颜亚楠这一针会不会把病人给扎死了。
“不消。”颜亚楠浅笑着挥了挥手,安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食指和中指夹着银针俄然颤抖起来。
或许是韩平离颜亚楠比来,看的最清楚,而身边的几小我倒是没有看出甚么诡异,只感觉颜亚楠在那边做无勤奋。
颜亚楠正在和死神斗争,存亡关头,韩平只能把统统迷惑临时咽到肚子里了。
当即韩乐恨不得用脑袋撞墙。
如果颜亚楠留个山羊胡,年纪再涨韩平几岁或许还能普通点。
颜亚楠接过银针,缓缓地吐了口气。
但是贺芙很快就安静下来。
王平和王谢底子不懂甚么医术,见韩平和贺芙都没说话,他们天然也不敢说话,细心地看着颜亚楠的行动,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