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远瞥她一眼,道:“如此说来,他对你倒是不错咯?”
璐瑶夫人微微点头,道:“没干系的,我早不放心上了。”言语间的苦涩之意却更加重了。
璐瑶夫人笑道:“这是妾身随便涂鸦,又称得甚么丹青妙笔了?”
陆小远道:“是啊,你回到李家,或是远远的逃到化外,总能够躲开他了吧?”
陆小远指着壁上的桃林画,道:“便以此为题,诗中触及“桃枝”、“莺”之字样。”
陆小远躺在床上,享用着璐瑶夫人玉手在肩头按捏的温馨感,赞道:“夫人出身王谢,养尊处优,精通丹青诗赋倒也平常,没想到服侍男人方面竟也如此精到。”
陆小远这几日与丁奢斗智斗力,这时有些怠倦,几杯酒下肚,也是摇摇欲倒。
陆小远一怔,望着美人的如花笑靥,实不知本身心中是否有些酸味,他随即想到璐瑶夫人只要这一个月里属于本身,本身跟她本来就不是一起人,何必患得患失?
璐瑶夫人桃花眼笑成两枚弯月,吟道:“半夜牙床戛玉鸣,桃花枝上宿流莺。露华湿破胭脂体,一段春娇画不成。”
璐瑶夫人将他牵到床边,道:“妾身既是陆少侠的人,奉侍陆少侠也是理所该当,少侠何必客气。”
璐瑶夫人道:“请陆公子出题吧。”
陆小远谨慎翼翼的问道:“你是晋州李家的人,莫非他便不怕晋州李家来挑衅么?”
璐瑶夫人笑道:“如何,陆少侠妒忌了?”
璐瑶夫人躲躲闪闪,便是不准。陆小远笑道:“如何,夫人,莫非我身份寒微,还不配碰你吗?”
二人谈谈讲讲,又喝了好几杯酒,璐瑶夫人不堪酒力,晕生双颊,云鬓轻摇,仿佛一朵鲜艳的鲜花。
璐瑶夫人看他一眼,又道:“那老贼将我玷辱以后,便把我送给各种男人玩弄,为的就是拉拢他们。那些人晓得我是冀州李家之女,也晓得我是鄂州侯的儿媳,就更加猖獗的虐待我,一个身份高贵的夫人,在他们面前像条狗一样,忍耐着热诚,更能够增加他们的快感。”
璐瑶夫人忙道:“不是的。我....我.....”她为人处世非常纯熟,不管遇着多么强势的人,也能与之谈笑自如,但这时见陆小远态度竭诚,乃是出于少年人的一片热忱,心中不由得出现一股非常的感受,反而言辞无措了。
璐瑶夫人的螓首靠到他肩头,轻声说道:“陆少侠,你晓得吗?丁奢那日说的,都是真的。”
她正要去脱陆小远的靴子,陆小远跃下床来,将她抱到床上,道:“夫人,你已经奉侍过我了,应当由我来奉侍你了。”说着伸手去脱璐瑶夫人的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