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远回想了一下,心想:“一个月前,我和小白在极北寒荒,那也就是击败夏普伦的前后。”
心止和尚瞥了于小凤一眼,对陆小远道:“你跟丛一仙来往,私放他逃脱一事,是真的吧?”
心澈怒道:“我心悟师兄是你勾搭嗜血教妖邪殛毙的,是不是!你中了屠鬼一刀,只要金蝉神服从治,便是你从师兄口中套出金蝉神功秘笈,修习以后,才得以活命,是不是!”
心止向一名白衣小和尚使了个眼色,那白衣小和尚站到殿前,道:“一个月之前,小僧和三位师兄下山去采办物质,成果在山脚下遇见了失落数月的心悟师伯祖,他当时已经身受重伤了,我们要扶他回山,他说他骨骼、腑脏尽碎,不能挪动,要我们去请掌门方丈和各位长老下山相见。”
心止道:“那么老衲问你,你的不治之伤,是如何好的?”
陆小远如遭五雷轰顶,周身狠恶一震,随即叫道:“不是,我没杀心悟,我没杀人。”
他跟心悟干系甚笃,心悟于他而言是半师半友,这时在贰心中,已经跟陆小远势不两立了。
心观大师道:“阿弥陀佛,大行,你尽管说吧,天下妙手毕至,保你不会有半分差池。”
世人看的清楚,他双臂提起,是要扑上去跟陆小远冒死的姿式,只是他的骨骼早已酥脆腐朽,连坐起这个简朴行动的强度都接受不了,但听得“吱呀呀”一阵响,骨骼尽碎,他身材坍塌了。
心止和尚面无神采的点点头,道:“好,这是第一桩,另有第二桩...”
“师兄弟四人当中,小僧的御风术最好,便由小僧上山报信,三位师兄留下照看师伯祖。我在半路遇见广明、广海二位师伯,将事情说了,广明师伯仓猝上山报信,广海师伯则让我带路去见心悟师伯祖。”
心止淡淡道:“证据是有的,人证、物证俱在。”
佛觉寺众僧齐声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声音中充满了悲忿之意。
世人听到“嗜血妖法”四个字,不约而同的惊呼一声,一小我的惊呼声音不大,但这么多人声音叠在一起,却如轰然雷鸣。嗜血教和五宗仇深似海,在坐很多人的亲朋便是被嗜血教邪徒害死,传闻这少年会使嗜血妖法,对陆小远又是顾忌又是仇恨。
陆小弘远声道:“人间的奇功妙法多了去了,我重伤得以病愈,你凭甚么说是金蝉神功的功效?你说我杀断念悟,证据呢?这统统只是你的猜测!”
“岂知,岂知到了山下,我们就、就看到....”说到此处,小和尚语无伦次,脸上暴露惊骇的神采,身材抖若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