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请高人出来一见!”我大声说:“我们别无歹意,只求自保!”
老二越是惊骇,就越是嘴碎,叨叨个不断,道:“打死一个好打,打死一窝就难啊……”
可老二也问的有理,我们获咎谁了?
至于“请碰”,则是说请对方出来见见面儿,认认脸。
“这但是那死的獭怪的七大姑,八大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亲爹、亲娘、寄父、乳母、公公、婆婆、老丈人,另有老头、姘头、情夫、野男人,儿子、闺女、孙子、孙女,拜把子兄弟,插香的姊妹……一窝一窝的都来了啊!”
是那里来的风?
喊了半天,不但没有谁出来,嘲笑一声后,反而又催动了这些獭怪攻击我们。
如果是谁开张了,又没有拜过陈家村的船埠,也没有颠末老爹或者其他管事人的首肯答应,必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勃然大怒:“真是欺人太过了!”
老二见状,大受鼓励,从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满地的网罗大小的石块,捧了一大把跑到我跟前,道:“哥,打死这窝牲口!”
老二叫道:“是吸血的藤子!”
“明瑶说的应当没错。”我沉声道:“刚才那阵风确切有些古怪。”
四周,反而显得更加喧闹,氛围,也更加诡异。
以是,听老二这么一说,我想起老爹的话来: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出门在外,牢记要入乡顺俗。
一阵异香,又悄但是来,悄悄隐没,那些獭怪嘴角流着涎,眼睛放着光,加快了逼近的步子。
并且,风中仿佛另有股独特的香,一闪即逝。
想到这里,我立即换了说辞,又提气喊道:“戗盘吃搁念的相家,海圈万字号行柳,上弘下道!请碰!”
但是,我这几句话喊完,对方仍旧是毫无回应。
如果不是细看,还觉得是条大蟒蛇,缠住了獭怪似的。
“不会吧!”老二一惊,道:“谁会把持这些怪物?!再说了,我们获咎谁了?”
是人作孽太多了,然后要遭到些奖惩吗?
蒋明瑶是江湖上第一大御灵术家属的传人,这方面,她要比我有经历的多。
那些獭怪,反而再次蠢蠢欲动。
我有些发怔的矗在那边,倒不是吓得,而是感觉刚才那阵风,实在是起来的诡异。
这时候也来不及去多想了,我回身逡巡四顾,看了一圈,说:“只要北面靠近林子的处所,獭怪起码,我们从这里扯开一条口儿,冲出去再说!”
其他的獭怪,也都惊诧的往上看。
石子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几只獭怪闷声吼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