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跑到灵堂,两根白蜡不知甚么时候又被摆上,老妪摆在棺前的吵嘴相框在灯火映照下,面庞更显惨白阴狠。
好吧,哥们儿貌似只比婉如大两岁。听我用这类语气说话后,婉如小女人的眼神又幽怨了几分。
终究,婉如小女人怯生生的一句话,突破了氛围的沉寂,“小白哥哥,阿谁……阿谁姓戴的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刘婉如叮嘱过,铜钉要插在尸身的头颅眉心正中,胳膊和腿的枢纽处,已经心脏与小腹各一枚。
“甚么!”婉如吓得花容失容,顿时披上外套穿了拖鞋,“快带我畴昔看看!”
不一会儿,刘婉如从堂屋里取出七枚拇指粗细,五寸余长的铜钉,另有一把雕镂着奇特图案的青铜锤。
可万一诈尸,四周都是树林地步,我和刘婉如一个也跑不掉!
“没事,你别过来!”
她俏脸严厉,一字一顿的道,“小白哥哥,这一身是我筹算出嫁的时候,在新婚之夜传给丈夫看的。”
谢天谢地,终究没再叫阿姨。我挠挠头,有些羞怯的道,“现在还不算是,不过我想今后会是的。”
我拿着钉子和铜锤,看着那口大红色棺材,不由格登咽了口唾沫。
我焦心道,“你说甚么体例,我来做!”
如果是一动不动还好说,万一老妪的尸身俄然跳起来,我的确不敢想那种可骇的画面!
幸亏把铜钉楔上以后,老妪的尸身就再也没有闹出半点动静。
内心一番狠恶挣扎后,我谨慎翼翼的把棺材盖推开。里头老妪还是直挺挺躺着,只不过盖着脸的白布上,沾满了血液和鸡毛。
固然被吓得满头盗汗,但还好及时的把尸身各个窍穴给钉死,不然现在能转动的就不止是脑袋。
“不算是么……”
人身后会大小便失禁,因为没有专业的殡仪师措置,棺材里尽是骚臭味,另有浓厚的血腥味道。
我强忍着恶心,谨慎翼翼的取出一枚铜钉,按在尸身的左边手臂,一锤子下去,铜钉被敲下一半!
腿脚都好弄,小腹的也钉准了位置,可就在我钉入心脏的一锤落下后,蓦地刮起一股怪风,将老妪脸上的白布吹起。
这么穿是为了甚么,我心知肚明。而婉如小女人仿佛在等候我开口,氛围就这么难堪而沉寂着……
雨还鄙人,拉开灵棚的门只能瞥见红色雨幕,我们两个像死被囚禁在这雨中,只等棺椁中老饕跳出,将我们吞噬得一干二净!
早晨吃了很多东西,这会儿给我恶心的,差点把肠子肚子都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