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在此先谢过懦夫承诺。”
雷声滚过天涯,将人的声音讳饰的下去。
“他如何了?”
郝萌也起家畴昔背后,拱手:“不过,事成以后,请都督放过温侯家眷,这是萌独一的要求。”
同一片夜空下,下邳城内,有人踌躇了数日毕竟还是将那叠好的素帛取在了手里,悄悄的翻开,坐到灯火下,上面的血迹早已干枯,呈暗红。
“不瞒懦夫,温侯中了围点打援之计,过葛峄山时,后队臧霸、高顺步队被都督伏击,降的降,死的死,只剩数千马队回城,现在曹司空与都督近七万雄师逼近下邳,温侯还在发着脾气,我便以知败亡是迟早的事了。”
摇摆的光芒里,魁伟的身形微微的颤抖起来,虎目含有了泪渍。
安排精美的房间里,几案上摆满了菜肴,一道身着玄色长袍外罩单衣的男人正大口大口吃菜喝酒,听到脚步声出去,抬了一下头,暴露从眼角到脸颊长长的伤疤。郝萌在用饭的身形面前坐下,伸手取过杯盏满上。
“那将军想何时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