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这可真是太好了,有了这车,我就不愁找不着媳妇了。”
我呵呵笑,说:“这体例好,兵不血刃,一次就让他们怕一辈子。”
车子刚停下,红砖房里就走出来一个染了头发的二流子青年,一脸垂涎的看着夜君白宝马越野车,喊:“妈快出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给我定的那宝马啊?”
夜君白是八岁的时候被赶削发门的,这么多年没返来,村庄窜改又大,早就不记得他家在哪儿了。
“是不是发了甚么横财,就夜大百口两口儿那好吃懒做的劲儿能有钱加屋子?”
两极品见状,怕夜君白脱手打人,扔下一句话就跑:“归正话撩这儿了,你从速想好来找我们,我们可过期不候!”
“感谢大娘。”我跟那大娘说。
我听着窃保私语的说话声,内心猎奇,起床去看,却见客堂桌上摆了两个稻草人,还穿戴粗陋的布衫,看来是一男一女的模样。
夜君白的拳头攥紧了又松,说:“你说的对,我要比他们更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