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不是,这处所的确太冷了,在内里的时候冻的我鼻尖的发疼,真正进了俄罗斯那得有多冷?”
我乐呵呵的把豆腐乳给了老外,他用筷子挑了一点放进嘴里,先是眯起了眼睛皱起了鼻子,一副不能言语的神采,很快就睁大眼一脸欣喜,对着我竖起老拇指说;“真是美好极了!”
但是内里荒凉一片不像是有站台的模样啊。
又在夜市上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回旅店了。
夜君白看了眼,说:“仿佛要下雪了,幸亏我们买了皮草,不然真是得冻坏。”
这方面乔伊就是专家了,帮我们遴选了几套便宜又货真价实的貂皮大衣,还买了狐毛围脖和熊皮帽。
就这么的,我和夜君白安插到一家,老金和乔伊安插到一家,
去旅店的自助餐厅吃了早餐,我们拿上行李去火车站坐车。
我跟夜君白喊醒了乔伊和老金,拿上行李跟着世人下车。
我和夜君白想了想,点头:“对,他是我们叔叔。”
一列火车零零散散坐了五百多人,分红十队跟着是个列车员往前面的集镇走。
本来他是俄罗斯来漓江旅游的旅客,现在筹算回俄罗斯,传闻我们就是要去俄罗斯,他热忱的聘请我们跟他一起同业,去俄罗斯他的家里做客。
“夜君白,把大衣拿出来给老金盖上吧。”我跟夜君白说。
我顶着一大个黑眼圈,夜君白固然环境比我好些,但也是一副劳累过分的模样。
铁轨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