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伴跟着一阵刀光剑影,一群黑衣人腾空而来,杀机四现。

沈钰之凝神谛听,室内仿佛有着纤细的响动,是陈锦书听到他的呼喊了吗?

寺庙固然破败,佛前却仍点着零散的香烛,案上还摆一盘干瘪的生果,蒲团积着一层薄薄的灰,上头还残留着浅浅的陈迹,颠末细心辨认,模糊是一个行动迟缓的白叟家曾膜拜的陈迹。

而那些本该不见的黑衣人,现在倒是呈现在寺庙中。

身边的小书童阿玉一脸茫然,自家殿下闲着无事游街,一不谨慎走得有些远,适值碰到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女儿被抓去给恶霸人家做妾,自家殿下一口便承诺要替妇人讨回公道,这会子如何过来问他了?

黑衣人天然也发觉到了沈钰之的窜改,还在做着最后的尽力试图将人拦下,却不敌他那群部下的死缠烂打,再不要命的打法都架不住被群殴进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钰之先一步绕开了他们的包抄圈。

甲一甲二的被抓、陈锦书的信、一起追随到十里亭后的埋伏、破败寺庙的各种普通的现场,这些都说得通,仿佛这就是实在产生过的事情。

“爷……”景松刚想开口,被沈钰之冷飕飕的目光一扫,顿时就噤声了。

沈延瑾文雅地合起扇子:“既然阿玉也想行侠仗义,本殿下便去那庄子看看罢。”

本来打算失利就很不悦的陈锦画,听着这么冷嘲热讽的一段后,神采就更加丢脸了。

不过总感觉这后续,还是会很热烈呢……

他抬步往里头走去,香烛浓烈的气味缭绕于鼻尖,伴跟着呼吸的间隙,吸入体内。

沈钰之运起轻功,腾空而起:“走了。”

南琳儿耸了耸肩,对此不甚在乎,反正她明天也是来陪太子读书的,这能把本身摘出去了,她还求之不得。

好啊,竟然把他们耍了一顿!

而现在,真正的陈锦书待在密室里头,几近将近睡着了。

景松正打得火大,这群人的武功招式多变,这会儿竟像是泥鳅一样,底子抓不住,突然听到自家世子爷的号令,他另有些错愕。

“我那皇弟,最爱的便是豪杰救美,我们如果留在这儿,会坏了他的事。”

这儿仿佛不对劲……

安排安妥后,沈钰之翻身上马,直奔城外。

“爷?”

沈钰之的眼风一扫,随即将那一截香烛扔给了景松:“不走就把人抓住,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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