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她幽幽一叹:“你说,如何样才气赢利?”
“你们留着吧。”
这夜,陈锦书镇静得有些失眠了。
沈西楼面无神采:“休要混闹,出嫁服夫,你的嫁奁天然也是由本王所管。”
“谢王妃!”
她不把王府搅得天翻地覆,已经非常对得起他了。
“臣妾不敢。”陈锦书垂首,敛去了眼底的讽刺:“臣妾这儿没有别的事情,您还是多多陪着柔夫人好。”
他既然认下了嫁奁一事,就只能顺着她的意义往下走,如此以来也不成能在银钱一事难堪她,更是要给足她管家的银钱。
他可丢不起占用王妃嫁奁的脸。
只是她买下药铺和下人已经花掉了大量的银子,现动手头底子没钱……
顿了顿,她一副难堪的模样道:“臣妾本日查账,才知府里仅剩的银钱不敷以支撑下个月的开消,臣妾便想看看陪嫁的铺子可有红利,却不想铺子都被变卖了……”
她也不想扼杀旁人的姓名,更不想融入东临国……
她这软绵绵的模样,不管说了甚么都像是拳头砸进了棉花里,沈西楼纵是满腔肝火也无益,怒瞪了她一眼后,干脆甩袖而去。
陈锦书已经换下了男装,趴在桌子上,倦怠道:“我想回家了。”
白芷还是担忧,可见陈锦手札誓旦旦的模样,遂放宽了心。
白芷也跟着笑起来了,只要蜜斯高兴就好。
一时候,王府内部对欢然居的张望更深了。
“主子小喜,家中只要病弱的母亲。”
“奴婢欢欢,父母双亡,是王妃您把奴婢带回王府的。”
面前这些和本日的小二冬子相差无几的忐忑又澄彻的眼神,令陈锦书的心微微一动,有些不忍将人赶走了。
“是。”保护天然不会在这方面和陈锦书作对,一口应下。
“你们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如果主子不要你们了,便逐出王府罢。”
外头通报的声音将陈锦书的愁绪打断,她另有任务未完成,人又深陷王府离开不得,前路已经很艰巨了,她又如何能白白华侈时候在这儿空悲叹!
“王爷到!”
本来又是为他的红粉才子而来,陈锦书屈身,没诚意地施礼:“王爷息怒,臣妾不是成心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陈锦书的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生出了一种恍然隔世的感受。
要求留下的不过三人,两个婢女,一个侍卫。
数脸懵逼的白芷让陈锦书乐了,畅快的笑声飘零在上空,也传染了欢然居内一众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