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女人的话说的再刺耳,王佑卿还是不为所动。
对他来讲,只要成为驸马,才气获得本身想要的统统,不管是权势,还是敬爱的女人。薛月与韦玉莹不过是落空操纵代价的棋子罢了,底子不值很多操心机。
韦玉莹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你干脆休了我罢!”
只听男人淡淡道,“玉莹,人做错了事情,就该当遭到奖惩,你本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眼下无貌无德,底子不配当正妻,只能做个小小的妾室、”
小女人年事渐长,性子也变得更加软和,薛素恐怕她亏损,整日不住嘴的叨念,让她倔强着些,以免嫁人以后受了委曲。
韦玉莹好歹也是知县的女儿,对于这类栽赃谗谄的手腕,她看的多了。
“佑卿,你可得替我们母子俩做主啊!如果再听任这个贱人,儿子哪还能保住性命?他是老王家的根儿,一旦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现在见王佑卿如此冷血,心头不免升起了几分邪火,扯着嗓子叫唤:“王佑卿,做人不能这么没有知己,当年若不是因为程三娘,我也不会落得这副面貌尽毁的了局,眼下你如此刻薄,怕是早就将立下的誓词忘在脑后了!”
小女人面色煞白,浑身汗毛直竖,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抬眼看着近在天涯的男人,她赶快福了福身,颤声道,“多些公子相救,若不是您脱手帮手,结果不堪假想。”
只可惜好景不长,这天,她被王佑卿叫进了书房中。
王佑卿当初和韦氏结婚,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二人从未圆房,也不算真正的伉俪。
听到这话,一旁的薛月满脸不甘,用充满痛恨的眼神瞪着面前的女人,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先前韦玉莹用了雪肤露,使得本来光亮的脸颊生出了一粒粒红疹,有的还破了皮,留了疤。
薛月担忧儿子,并没有在房中多做逗留。
韦玉莹悄悄嘲笑,心中升起了无尽的悔意,如果她早点看清王佑卿的真脸孔,就不会落到这副惨痛的了局,容颜尽毁,贬妾为妻,这般狠辣无情的男人,当真是披着人皮的牲口!
她拜别程三娘后,便快步走回卧房,心中便是焦心又是愤恨,待瞥见了头戴帷帽的韦玉莹时,这股恨意终究达到了颠峰,她大步冲上前,一把将女人面上的轻纱扯下来,随后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了韦玉莹脸上。
想起日前韦玉莹的了局,薛月几步冲到男人面前,恨声问道,“你是不是用心的?先清算韦氏,又对我动手,姓王的,你这个负心汉,有才无德,你底子不配当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