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量比女子大了很多,她的手腕被陈福紧紧攥住,不管如何都挣扎不开。此人虽与寺人并无不同,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成过事,但还是喜好女人的。
薛素身为女子,并不想让煦容失贞,不然当初找闫濯讨要的就不是黄粱梦,而是令人动情的药物了。
待看到陈福时,煦容母女俩满面惊奇之色,先前林朝月治好了他的病症,收了些银钱,本觉得自那今后再无干系,却没想竟在护国寺赶上了。
只见一个身量孱羸的少年摇扭捏摆走到近前,他脸颊通红,双目迷离,身上也透着浓浓的酒气,不是陈福还能有谁?
煦容掩面痛哭,死死咬牙,恨不得撕烂了男人的嘴,她扯着身上的衣裳,内心既是慌乱又是无措。
薛素并不在乎旁人的观点,她坐在吴夫人身畔,发明此处的熟人还真很多,肖迎年是天子最宠嬖的妃子之一,现在位于上手,而谭元清身为五皇子明媒正娶的正妻,紧挨着她,这对表姐妹明显也传闻了传言,唇角勾起类似的弧度,眼底幸灾乐祸的神采一向没有消逝。
很快便有侍卫冲到堂中,把状似猖獗的陈福制住,将人按在地上。
女席这边产生的事情,动静底子压不住,在侍卫们前来禀报后,那些身居高位的朝臣已然了然,眼神中带着几分核阅,盯着气势不凡的辅国侯。
天子本想借着煦容之手,好生敲打敲打楚清河,却未曾想事情会如此生长,他摆了摆手,道,“罢了,这桩婚事临时作罢,先彻查陈福杀人一案,免得让百姓接受冤情。”
“辅国侯,身为男人,行事怎能如此不堪?煦容是你的未婚妻,现在名声被毁,已经充足不幸了,你竟还想退婚,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五皇子冷声斥责。
吴夫人不由皱眉,只感觉这位医女与趴在脚面上的癞蛤蟆没有任何辨别,都是那种不咬人膈应人的东西,说不出的肮脏。
男人虽中了黄粱梦,但他的目光却直直投注在煦容身上。
很多女眷神采大变,全然没想到竟会有男人呈现在此地。为了不冲撞女客,男宾们全都被安设在别处,这档口有外人突入,也不知守门的那些侍卫究竟是做甚么吃的,当真是无用至极!
林朝月与煦容虽无品级,但后者顿时就要入到侯府,虽只是平妻,却也能算得上半个侯夫人。
见状,蜜斯们扯着嗓子尖叫,薛素却面无神采地看着这一幕。这些年来,被陈福活活逼死的女子不知有多少,林朝月为了银钱,挑选救下他的性命,现在亲生女儿的名声被毁,也算是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