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不去追击,五皇子内心怕是不痛快。”副将小声道。
薛素笑吟吟点头,却没有接话,活了两辈子,该看开的早就看开了,她贪财好利不假,但也有底线,不肯用本身夫君的鲜血换来繁华繁华。
因楚清河是谭正的义子,逢年过节她都会将年礼筹办好,送到谭府,礼品固然不算贵重,但也不会让人挑出弊端来。
谭夫人淡淡瞥了她一眼,“清河更进一步,对于我们谭府而言,也是可贵的功德。”
“此事得跟你外祖母好好商讨一番,惜年到底也是侯府蜜斯,给人当个妾室,恐怕会丢了脸面。”
过了不到两个时候,先前去追逐敌兵的将士,就跟罹难的灾黎似的,缓慢地折返返来,他们口中不竭嘶吼着,“有埋伏!有埋伏!”
一听楚清河很快就能返来,薛素顷刻间瞪圆了眼,黑瞳亮晶晶的,脸颊浮起丝丝绯色,如三月桃花,夜幕弯月,美艳不成方物,再配上那副等候的神情,的确能将人的心都给熔化了。
谭元清悄悄挖苦,感觉薛素的确虚假至极,要不是楚清河在疆场上冒死,像她这类粗鄙轻贱的人怎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真是异想天开。
如果有能够的话,她但愿楚清河再也不上疆场,平安然安过一辈子,至于名声如何,反而是主要的。
原觉得大虞朝的辅国将军早就成了废人,不敷为虑,哪想到瞎了的双眼竟然能规复,匈奴领兵的大将名为阿骨打,刚听闻此事时好险没从战顿时摔下来,他狐疑这是汉人使出的空城计,便在离营地十里开外的处所设下埋伏,带领部下勇武的精兵,直接从营地冲出来,筹办攻城。
目睹着母亲眉头紧皱,谭元清眼神微微闪动,发起道,“娘,您可别忘了,娘舅家另有个庶女,生的非常仙颜,比那薛氏也不差甚么,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处。”
脑海中闪现出楚清河的脸,五皇子心底怨毒愈发浓烈,姓楚的必定早就猜到有埋伏,他是用默算计赵国坤的!
谭家跟楚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谭元清也不是笨伯,三不五时的就上门拜访。
死死盯着一行人拜别的背影,五皇子神采忽青忽白,不竭变更,甭提有多丢脸了。
即便谭家母女二人看不上一个乡野村姑,但边城连传捷报,辅国将军旧疾病愈,将匈奴人打的溃不成军,这但是实打实的功绩。
城内的军士赶快翻开城门,将狼狈的同胞放了出去。
“话不能这么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本就是他职责地点,这回说不准还能给你挣个诰命返来,到时候可就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