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蓝锦沁又思考着说道:“要我说,秦抑这孩子真不错,人聪明,话又未几,跟在我们南宫家这么多年,跟着凌儿出世入死的。他现在也三十好几了吧,该让你哥帮他务色一个优良的女孩子了。”
辛言赶紧低下头去,大气不敢喘一下。
辛言一起开着车,不时透过后镜,看着坐在前面沉默不语的男人。
“钟离,你瞎扯甚么呢?你姑妈我也是看人看了几十年了,秦抑可不是那种人。”蓝锦沁道。
“湮帝……这句话,您都问了好多遍了……”他说着,看了看他的神采,赶紧解释道:“那天早晨的人,的确是那边的头牌许雅,都是我的错,我没推测那些人竟然敢在您的酒里下药。还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们。
“就是……前次被秦少误伤的阿谁,传闻住病院好久了,哦,对了,说是个心机大夫。”
辛言的脸黑了黑。
“本来是她。”
他抬眼,望向辛言。
“林蜜斯?是哪个林蜜斯?”
“好的夫人,我就这安排。”
这时,李管家来拍门。
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