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兴荣病发,以是你不平这个成果对不对?”中年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而对着蒲少拱手作揖,歉然道:“蒲少,对不住,我这店长人老脑筋笨,只认死理,他毁了你承认的字据是他的错,我代他向你赔个罪。”
中年人眼中精光一现,压抑着冲动的表情问道:“你要赌?”
蒲少面对着怒发冲冠的中年人毫不害怕,拿过刚才伍兴荣没喝完的白酒递到中年人面前,低声说道:“伍爷,你尝尝这些酒,就晓得我为甚么要尝你们的酒。”
“好小子!公然胆够肥!”中年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着店长问道:“刚才已经宣布成果了?”
只不过此时包厢里声音混乱,没有人重视到这一点。
钱多多闻声手腕一转,地下的碎盘收回纤细的响声。
店长讪讪说道:“蒲少已经宣布了,但是……”
硬实的木盖砸在墙壁上,将墙壁砸出道道裂缝。
中年人闻言,深深地盯着蒲少,半晌未语。
说着,中年人右手将盖子翻开,朝着墙壁抡去。
“未免不公允……”钱多多笑吟吟的说道:“这家火锅城可没那么大的代价。”
“慢着!”蒲少沉声说道:“此次赌斗,我还是是见证人。”
然后,在中年人的逼视下,走到中年人身前,指着酒桶说道:“伍爷,请揭开。”
钱多多见状将百菜往身后拉了拉,挡住了中年人的严肃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问道:“伍爷另有甚么彩头,如果不值得我动心的话,我可不会接着和你喝。”
“这两桶酒,谁先喝完,谁赢。谁先倒下,谁输。”中年人将竹杆往前一抛,扔向钱多多,字字铿锵的问道:“你敢不敢赌!”
“我敢,”钱多多话锋一转,笑眯眯的问道:“不晓得你要拿甚么彩头换我手里的火锅城?”
“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不消你管,”钱多多轻描淡写的说着,将手里的竹杆转了几圈后,直接插进木桶盖子的圆孔里。
中年人暴喝一声:“你们是老迈我是老迈!退下!”
蒲少面无神采的说道:“我可担不起伍爷的这声对不住,不过,你既然承认了上场赌斗的成果,那伍爷你如果筹办再和钱先生赌一场,确切应当再拿出别的彩头来。”
难怪这么自傲!
“伍爷,跟他赌甚么赌,直接砍死扔进河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