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唐韵没有嘉奖他,而是冲动的问道:“那你有没有请他帮手把课堂的名字也题上?”
明天是周五,黉舍订在上课。
钱多多在一旁看着唐韵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内心为张勤的右手点了根蜡。
现在病一好,看着四周的人都忙活着他却闲着,特别是张勤才五十多岁还没六十岁,不到退休的春秋,确切该给他找点事做。
先不说钱多多是他家唯二的两个子侄的独一师父,单说钱多多不遗余力给他这一大师子治病,别说写几个字,就是每天给钱多多写字卖钱,他也乐意干。
“那一长串几百个字,你还不如让他写班级名字。”钱多多没好气的说道。
“黉舍方面?”唐韵想着,俄然瞳孔微缩,惶恐万分道:“莫非他要屈尊降贵来讲授生们练羊毫字!”
张勤在阛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比钱多多吃过的膜还多。
“那那……那让他给我们编个校训吧!”唐韵脑中灵光一闪,就兴冲冲的说道。
钱多多翻了个白眼,偷偷指了指张勤,将张勤实在是闻名大书法家的事情说了。
可这也太贪婪了!
“你感觉这实际吗?谁会闲着没事做这类无聊的事。”钱多多再次提示道:“你就不能往黉舍方面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