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就回到了出租屋里头,慎重的将无头鬼的脑袋放在客堂的桌上,然后又将处女鬼的阴血跟鬼婴的断指拿了出来,与无头鬼的脑袋放在一起。
我不由惊诧,司机徒弟也惊诧,转头看了我一眼,面色有点发紫,不晓得是不是被熏的。
我猛地一拍脑袋,急得差点把鬼屁散给忘了。
此人只要一急,端的就轻易不知所措,明显具有防鬼的大杀器呢,还一个劲的在这里严峻。
到了现在,这三样东西我终因而找齐了,终因而能够摆脱宏达宾馆了,想到这里我内心一阵轻松。
车内的搭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我,然后竟都哧溜一下全下了车,只剩下了我跟司机徒弟。
而就在这时,公交车到了一站,停了下来。
旋即我往出租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