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他对我说道。
看来他的行动每一步都有讲究,我顿时讪讪然不插话了。
总之是一笔一张,连续画了好几十张,他才终究停下来,额头上却已经尽是大汗,神采也有些白。
然后我又把小南中邪的事情说了,他顿时大惊,不过接着我又说郭道长能处理,他又放了心。
这看得我有些奇特,问道:“你直接用打火机点蜡烛不就行了,还华侈一张黄表纸。”
旋即他从塑料袋中取出羊毫跟一瓶很浅显的墨水,墨斗则是没拿出来,直接将塑料袋跟墨斗一起丢在了地上。
“本来画符用朱砂墨最好,符力最强,但朱砂墨普通人家也难有,既然你能借到羊毫,天然也能借到浅显墨水,就用浅显墨水代替朱砂墨吧。”郭道长说道。
“华侈?画符时要点的蜡烛本来都不能用黄表纸的火去点,而是要用长年不灭的烛火去点,以免影响符力,用打火机点那可会大大影响符力的。”他说道。
“好,别的东西也都速速给我弄来。”郭道长说道。
可他却开了话匣子,说道:“画符可不是简朴的拿几张黄表纸,弄支羊毫沾些朱砂墨便能够画了,最好是在中午阳气达到颠峰之时,摆上这画符灵台,接引六合阳气,才气将最多的阳气注入符箓当中,使得符力最强。”
是以我也不管脏不脏了,将一整碗符水一饮而尽。
叶婆二话不说就进了自家杂物间里头,拿来一沓黄表纸,一捆贡香,一些白蜡烛,一个打火机,另有一个插香用的小香炉,又去后院里头绑了一只至公鸡过来。
“好好好。”他连声应允。
“你还能算气候?吹吧你就。”我嗤之以鼻的说道。
“这……好吧。”叶婆固然不断念,但也只能点点头。
郭道长则号召我把饭桌上的碗筷给清算了,将桌子抬到了院子中心,然后正对着院门站在桌子前面,在桌子劈面那侧放下了三根白蜡烛,用打火机扑灭一张黄表纸,以黄表纸扑灭三根蜡烛。
模糊间,我跟叶婆仿佛看到他周身高低仿佛起了一层极其微小的金色荧光,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阳光照在他身上的启事,总之我俩顿时都屏住了呼吸。
“驱邪的,你跟小南一样中了邪,必须喝。”他说道。
“前一根蜡烛将近烧完时,立马扑灭另一根蜡烛续上,这就是长年不灭。”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可刚把水捧到他面前,他却用羊毫沾墨在我眉心印堂之处点了一下,然后又将刚画好的一张符箓在蜡烛上扑灭,将近烧尽时直接将符灰丢在了碗里,一碗净水顿时变得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