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走进一个美艳如花的女人,细细的丹凤眼、血红的长裙,一举一动如同大师闺秀,可一颦一笑却透着几分普通人看不透的锐气。
人影一闪又出去一个白衣男人,手里一样摇摆着红酒杯,一句话不说往季春堂面前一站,脸上没有一丝神采。
“你公然不一样了,好大的面子。”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白骨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茶几上一磕,顿时磕了个满脸花,抬脚踩住他的胳膊,顺手抄起一只烟灰缸朝着他的右手狠狠拍了下去。
“实在……”何美红刚说了两个字,季春堂就站了起来,“春哥,你仿佛很冲动啊。”“别,别叫我春哥,在你红姐面前我甚么都不是。”季春堂不是傻子,人家天下夜总会的牌子立在那边是为了开门做买卖,你季春堂能够随便显摆随便耍牛逼,但你做任何
何美红嫣然一笑,季春堂魂儿都没了,男人就是这么奇特,越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想获得,眼看着红姐亲身走进本身的包房,身边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全都变成了豆腐渣。
“够了。”只听韩东发话,白骨才抛弃血淋淋的烟灰缸。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我还小不懂事,可现在老子不一样了,谁见了我都要叫一声春爷。”
韩东眯了眯眼,十年不见真是物是人非,当年这小子还是本身的跟屁虫,没想到十年以后竟然已经不把本身放在眼里了。
“如何,我有甚么不敢的,那么标致的妞给你太可惜了,跟了我包管让她吃香喝辣。”
“你想留那只手?”白骨冷森森的问道。
“刚才我认你是看得起你晓得么,还特么当着那妞的面在我面前装蒜,你有甚么资格跟我装啊。”
“那是,面子都是老子本身挣来的。”季春堂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