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法圣大惊,一边鼓励抵挡一边喝道:“仲孙国主,贫僧是‘钰天古佛’坐下弟子,你杀我可就是与西方教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你还肯定要脱手吗?”
仲孙春叶一样喝道:“‘钰天古佛’不过是一尊古佛罢了,与我境地相称,莫非我还会怕了他不成?”
如果白国被五国灭掉,五国国主是绝对不会答应白止戈这曾经的白国之主活下来的,现在的环境,只要五国有了顾忌,定然会留下白止戈的性命,这也是他为保命的无法之举。
见到从原白国皇宫当中升上半空的竺法圣以及从弥勒寺赶来的白止戈,五国国主相互互望了一眼,暴露来一丝心领神会的淡淡笑意。
竺法圣道:“仲孙国主,现在说这个另有甚么意义吗?你只需求奉告我,你们五国事要与我西方教为敌,还是想要战役共处下去?”
仲孙春叶冷哼道:“西方教果然的妙手腕,看来在白无仙陨落之前,你们已经做好了谋夺白国的打算吧?想不到我五国雄师都成为了你们西方教谋算当中的一颗棋子。”
仲孙春叶道:“你们西方教欺人太过,妄图派出一名尊者境地的和尚就在我五国的眼皮子底下拿下原白国的地盘,真是笑话,看我是如何一只手把你给捏死!”
说完,一股合道境地的威压就压向了竺法圣。
这几年对他来讲实在是太艰巨了……
一边说话,一边施加在竺法圣身上的威压还在一点点的增加当中。
听到仲孙春叶的话,白止戈的目光闪动不定,想来是回想起来全部事情的颠末。他从晓得白无仙即将陨落的那一天开端,就在接受着无边的压力,费经心机手腕持续白国鼎祚,直到终究臣服竺法圣,统统都是徒劳。
有了竺法圣的答复,武隆海瞬息之间以法力誊写出来一张左券,而后印上了本身的精力烙印,说道:“几位,既然谈妥,你们几位都留下本身的印记吧!”
竺法圣的额头已经有着盗汗冒出来,心中则是痛骂,打算好不轻易走到这一步,即将胜利,如何就碰到了仲孙春叶这么一个二愣子?能修炼到合道境地成为一方国主的人,如何还会心气用事呢?
仲孙春叶这才放开竺法圣,而后皇甫踏浪、奇利、易广山、仲孙春叶、竺法圣以及白止戈纷繁在这一张左券之上留下印记。
白止戈惨淡笑道:“武国主,事到现在,我莫非另有挑选的余地吗?”
这一句话,武隆海说得逼真,是一名敌对的国主对他这名失利的国主的一种承认,白止戈忍不住双眼当中涌出来两行热泪,这几年的旧事都历历在目,固然现在不是在仇敌面前闪现脆弱的时候,但他还是节制不住本身冲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