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脑筋确切有病,被我这么一弄,竟然非常冲动起来,跳着脚喊道:“紧一点,紧一点,再紧一点!”
我咧嘴一笑:“我皮糙肉厚的,打起来也没劲,不如,我绑你吧?”
“啊――啊――”在宁波打大力挥动下,她终究痛苦的喊叫起来。
看大门都算是好听的,刺耳一点,跟当代天子在屋里办事,内里站着――呃,寺人。
我直接站出来:“干吗?”
“你真要……”我一把拦住宁波。
我一愣,尼玛,这是如何回事?宁波那货不是去找女了么,如何还被女人给勒迫了?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很多,直接就冲进了屋里。
我实在看不了他这副模样,因而道:“你渐渐搞,我去内里漫步一圈,等我返来你就得搞好啊!”
莫非在我们来之前,产生了夺权事件?
女人躺在地上看着宁波,她是寻觅刺激的,不是找死的,见宁波也起火了,这女人有些胆颤起来。
“来呀,来嘛!”她勾引我。
这女人被打成如许,也不能抵挡,也不能挣扎,就这么被宁波给抱了起来。
不是我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刚才在玉清家里,已经活动过分,我可不想暴毙而亡,以是,折磨这女人的事,还是丢给宁波算了。
“你、你想干吗?”
这货撸起袖子就开干,用绳索将女人的手腕勒紧还不可,她又找来绳索,将她的身材绕了个结健结实。
女人朝我勾了勾手指:“小帅哥,你过来。”
我排闼进入,一个泥塑的雕像闪现在我面前。
不一会儿,这女人就被我们捆成了粽子。
宁波的身后是一个庞大的十字架,上面有枷锁,应当是将男人捆绑在上面的,停止某种风趣游戏用的。
“宁波!”我大呼一声,那女人扭头看向我,不怒反笑:“太好了,又来一个。”
刚走到门口,我就闻声一个女人阴测测的声音:“你如果不想死的,就乖乖的走过来!”
这女人媚眼丛生,扭动着腰肢,一看就不是端庄货品。她不断的将皮鞭打在中间的器具上,收回啪啪啪的声音,搞得我心神巨颤。
“我不要,我没你那么变态。”我回绝了他。
实在说来,坛渊深处,本就真假难辨,真假难料,我和宁波掉入坛渊,既是一种机遇,又是一种历练,冥冥当中,仿佛要让我们看望甚么。
我摸出怀里的《平静宗秘法》对着它说道:“师父,是你在帮忙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