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鬼,你们百口都是鬼!”我对宁波骂道。
莫非说,从我们第一次进入祠堂的时候,云娘就在暗中跟着我们?这也不好说,我现在没甚么法力,对于任何风吹草动都感知不到,云娘真如果躲在暗处跟踪,我也发明不了。
我从速从地上捡起手电,对着面前的人一照,这一看还真是宁波。他大喜过望,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老何,真是你啊,太好了!”
一边想着一边持续挖,不知不觉已经挖了很远的处所,还是没有瞥见出口。在一个急转弯的处所,我放下铁锹停了下来,坐在地上歇息着。
可这地洞的空间实在狭小,底子容不下两小我打斗,拳脚工夫发挥不开,那人力量又强于我,以是一向是我亏损。
这么想着,我就对陈斌说让他回帐篷去吧,陈斌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看了一眼乌黑的夜色,点头道:“行,但是,但是,我惊骇。”
为了博得美民气,宁波一狠心,提着铁锹就下来了。
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点绕,将手电筒放到了地上,狠狠的抽了几口。后背靠着潮湿的洞壁,心中就开端胡思乱想起来。艹,这大半夜的,有床不睡,有女人不调戏,老子真是吃错药了,要跑下来挖坑,如果然能挖出宝贝也行,如果甚么都没有,那特么这一夜就白忙活了。
我正想着,俄然闻声火线有声音,耳朵靠近洞壁听了听,公然闻声正有人拿着铁锹挖土呢!擦,本来先我一步下来的人,还在坑洞里呢!
宁波从我手里抽走了我抽了一半的烟,狠吸了几口,我对他道:“擦,那你是如何回事,也不看清楚就对我挥铁锹,你想打死我?”
我这一骂,那人就停下了拳头,我也趁机缓了口气,就听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老何?”
我见陈斌吓得不轻,也没体例带他下入到坑洞里去,就此打道回府吧,我也实在不甘心。因而,我决定让陈斌先回帐篷,我到上面去看看。
又想到内里的阿谁小空间,陈斌一脚踩空掉下来的处所,确切是个天然的洞窟,莫非说有人在阿谁小空间之上,又建立了这个隧道?
宁波把最后一口烟吸完,起家道:“哎,我都挖了好久了,还没到头,那啥,不说了,我持续干。”
卧槽,我心中一惊,这特么不是宁波的声音么?本来先我一步下来的,是宁波?呃……可他不是在云娘家么,如何跑到这处所来了?
想到这些我就坐不住了,提着铁锹就往前走,又走了几步,就见一小我撅着屁股正忙活呢。我这边用手电筒一晃,那小我发明了,回身一铁锹就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