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同年聚会(二)[第1页/共3页]

“王任之,你比教员架子都大么?竟然才来?一会儿定要罚酒!”

“他的事还没完吗?”王兴问道。

钱士升那里肯坐?两人争论不下。

……

按理,王兴是他们这一科的状元,又是官品最高者,当坐在方从哲右手边主客位,可王兴有后代的看法,总感觉同窗集会,按甚么学习成绩和官职大小啊,太世侩了些。以是,对峙不坐,非要请春秋最父老钱士升坐在阿谁位置。

“任之,坐吧,别让了。要我说,别说你的官品最高,将来别人的品级就是超越了你,在教员这里,咱也按仕林端方来。”方从哲见王兴还要让,赶紧说道。

“一来是怕给你添费事。你在外边本就不易,教员身在中枢,不能给门生助力,还能掣肘?二来你也晓得,朝中并不平稳,为师也是怕故意人攻讦啊。”方从哲道。

“既是教员所命,门生自当顺从,明日就上折子,成不成的那就另说了。别的诏狱中门生或许也能说上话,一会儿门生就派人打个号召,看可否关照一二,让他少受些罪。”王兴说道。

“任之,此次山东之行,连立大功,实是我辈表率,不愧同年之俊彦。来,我敬你一杯!”阮大钺端起一杯酒,笑着说道。

实在王兴内心跟明镜似的,方从哲那里是怕给本身添费事,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他首要还是怕惹火烧身。

“集之说的不错,任之先是在济南用两颗人头镇住各方士绅,又在泰安敉布衣变,的确是连立大功。只是,可惜了山东一代文望董天常,竟落得骸骨无存啊。”

王兴一看,说话之人竟是魏大中。

“教员,曹尚学倒是没有获咎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当时措置他也有授人以柄的意义在里头,教员这一点是尽知的。”王兴回道。

“是曹尚学的事。”方从哲道。

来到前院客堂,等方从哲出来,王兴让管家把潘九叫来,悄悄叮咛道:“去看看李忠当值不?如不当值,等我这里散了,让他去府里等我。”

王兴说完,除了方从哲外,大伙都齐声喝采起哄。

“他的事经大理寺和都察院共审,倒是没有审出甚么来。胡升虽是他部下,但胡升所做的事,他倒是涓滴不知,并且为人廉洁,为官廉洁。大理寺和都察院上折子奏请皇大将他削官。可皇上仿佛恼了他,折子留中不发,任他在诏狱刻苦。这不,他儿子来求了我好几次,他老妻也来你师母跟前哭了好几次,为师跟他是同年,平时干系也不错。如果他真犯下不赦之罪,我也不会管他。但他只是犯了失策之过,跟财帛毫不沾边,为师真是却不过情面,就想管他一管。”方从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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