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骂了一大通,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痛快些了, 这才道:“又没召你,你来都城做甚么?”
韩载想了想,又道:“你如果寻到机遇,就在陛上面前提一提德妃娘娘......”
庆安帝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叩首的赵郁,不由笑了:“小崽子,还不过来发言!”
韩老太太:“......”
庆安帝一看就明白了,见他笑得敬爱,如同初夏的阳光和清风,心中更是心疼和喜好,便也笑了,叮咛白文怡:“文怡,你去朕的私库支八千两银子过来,银票就行!”
赵郁一昂首,笑容光辉:“是,皇伯父!”
庆安帝笑眯眯只顾看赵郁,口中道:“阿郁,你还没有效晚餐吧?陪朕一起用吧!”
庆安帝一听,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就笑了:“宣他到延福宫进见!”
赵郁微微一笑,在白文怡亲身安排的锦凳上坐了下来:“多谢皇伯父嘉奖!”
福王沉默了半晌,道:“你先去韩府送信吧!”
当明天子庆安帝正在垂拱殿与几位阁臣议政,他的亲信延福宫总管寺人白文怡走了出去,凑到庆安帝耳畔低声道:“陛下,端懿郡王在文德门递牌子候见!”
赵郁昂首看庆安帝,光辉一笑,暴露了敬爱的小虎牙。
赵郁又拿了一枚小蜜桔剥皮:“就是王府家学里的先生,姓李,是一名举人,四书五经也都晓得。”
韩载带了一个小厮,正立在不远处打量他。
福王府中,除了世子赵翎,其他庶子都是遵循繁华闲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包含他在内。
几位清客见福王神情不对, 都有些坐不住。
赵郁最会哄庆安帝,不着陈迹地转移了话题,顺势提起了韩德妃:“皇伯父,我母妃好多年没见德妃娘娘了,内心特别惦记,临行前还提到呢!”
如果直接赏银子,就太惹眼了!
赵郁心知本身这位父王不大待见本身, 一进书房,就老诚恳实拱手施礼:“见过父王!”
韩老太太最心疼孙子孙女,听赵郁提本身的孙子们,忙用帕子拭去眼泪,道:“你几个表兄表弟现在都在鹤林书院读书,早晨才会来家,现在就你的四表妹、五表妹、六表妹和七表妹在家里陪我,你既然来了,就趁便见见吧!”
他大娘舅韩载去了衙门,并不在府里,是以他先去了内宅见韩老太太。
白文怡出去以后,庆安帝这才和赵郁说道:“阿郁,朕但是传闻你常和庆嘉长公主的老三白佳宁,另有胡春鹤家的老五胡灵一起玩,这两个都是纨绔后辈,你可别让他们把你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