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在灾区差点死了,景哥从天上飞下来,抬开了预制板,把我从废墟里捞了出来,我能嫁给他,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韩梅梅的办公桌被安在了宽广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很狭小,办公桌上都是各种质料。
“景哥年年都卖力帝都大学的军训,帝都大学出来的毕业生,谁不卖他面子啊!随随便便就能给你找个轻松好干的活儿了。”
“韩梅梅,给我磨杯咖啡来。”
韩梅梅被呵叱得一句话都不敢吭。
江梦娴笑了笑:“你忙你本身的事情吧,我一会儿本身去见主编就好了。”
好不轻易把该送的咖啡和质料送完了,一个带着眼睛的老女人又过来,把手里的一叠质料狠狠地砸在她面前,非常不客气隧道:“韩梅梅,早上让你做的质料做好了吗?”
离韩梅梅比来的同事俄然想起了甚么,大声问道:“梅梅,上午你出了外勤,我瞥见你在微信群里说是要去做一个‘惊天动地的采访’,采访得如何样了?”
“嗨,现在我们这些外埠女孩子找事情不轻易,因为我之前冒死做了几篇地动报导引发了存眷,有这事情经历,主编才承诺给我个练习岗亭。”
“就嫁了个跳伞的伞兵,看把你能的!能不能有点大出息!”
韩梅梅无法地耸耸肩,自顾自地说:“能嫁给景哥,我已经非常满足了,不求别的了。”
“这位置不但靠近茶水间和打印室,还靠近卫生间呢,可谓全公司最好的风水宝地!”
“梅梅,我要的质料发你邮箱了,帮我打印一下哦。”
看她那备受压迫的模样,江梦娴忍不住说话了:“你何必这么辛苦呢!让景哥给你十足气儿,随便哪儿都能找到更轻松的事情。”
江梦娴还一向觉得她是靠着连景的干系出去的呢!
在她脸上,江梦娴瞥见了满足常乐,这是她和宋青鸾最大的分歧。
比拟于其他北漂住地下室还面对强大失业压力的女孩儿,韩梅梅已经算是万里挑一的荣幸了,有强势的老公和婆家,护得住她,没有房贷车贷,孩子也有人带,她完整没有后顾之忧,尽力上班就好。
正说着话,刚才的张姐去而复返,“韩梅梅,主编叫你。”
张姐非常不满地嘟哝着:“外埠人就是外埠人,不思进取,在公司整天屁事不干,只会偷懒,你这德行,给你一辈子也转不了正。”
如果能转正,有一份丰富的人为,凭本身在职场上安身,那就完美了。
韩梅梅还非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