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眠面色衰弱的躺在病床上,睫毛俄然轻缓的动了动,眼皮挣扎着抬起。
光芒让她有些不适应的立即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一道熟谙的降落声线自上而下的传来。
“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吗?”
幸运那么近。
司景御无端端被打了一耳光,连眼睛都不眨,更没有恼林微眠,反倒涓滴不在乎的柔声开口:
“我们结束了。”
哀莫大于心死。
林微眠眼神浮泛,精力跟着恍忽,她喃喃的反复道:“我们结束了,司景御。”
“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她刚强的挪开眼睛。
司景御看到的时候,饶是向来坚固的心也不受节制软弱起来,二十七八年未曾掉泪的他红润了眼眶,心疼的无以复加。
对,对了,她有身了。
为甚么,为甚么运气这么不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