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叶很无语，但是也听出了话头，说到底还是功高盖主。或许还不止是功高盖主……苏子叶眼睛一亮，道：“死守边关三年，想必在边疆另有很多大战，那些吃了亏的外族岂会不顾忌？厥后三下江南，又获咎了很多江南富商吧？”
“萧悠做了甚么？”
外族恨不得苏誉死，江南富商被触碰了既得好处，也恨不得苏誉死。最可爱的是永安帝，将人用得干清干净，最后也没有护着他。
和聪明人说太多话，真是太有风险了。
“……你说想他死的人该有多少？”萧毅笑了一声，道。
“邺都有蟊贼出没？”苏子叶迷惑道。
萧毅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对吴旻昊非常顾忌，“你觉得吴旻昊是情种？”
她如此明智，萧毅更加感觉气闷。
邺都治安自有京兆尹卖力，苏子叶奇特的看了萧毅一眼，不明白萧毅如何会对一个攀墙入户的人如此感兴趣。
很久后，萧毅才淡淡道：“子叶，你该当清楚了，这仇不是那么好报的。”
瞒了苏子叶这么多，萧毅本来觉得她会活力，毕竟苏子叶并非浅显闺阁女子，她不甘于被谁护在羽翼之下。她有平常女子没有的聪明，又有掖庭求生的经历，比浅显人更加哑忍。